便是他们主子,昨夜也一直翻来覆去没睡。
烛台上的蜡烛换了七八根勒。
“害羞?”俞雨微愣,悄咪咪瞥书房一眼,声音压得极低,“那你说,咱们还要不要去准备尿布、衣裳、拨浪鼓这些物什啊?”
“你说呢???”俞风没好气白他一眼,换了个姿势支着头。
这家伙,一晚上都问了七八十遍这个问题。
活脱脱一个小主子奴!
俞雨回他一个白眼,“你又没说我咋会知道?”
“自然是要准备啊。”俞风叹气,彻底躺不住,支棱一下爬起,“咱们先列个单子出来,不仅这些物什要备起来,产婆也得开始寻摸!
爷老大不小了,翻了年就是十九。
好不容易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