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神婆。
他孟家偌大的家业全是他孟永富费尽心机,累死累活赚到的,靠的可不是歪门邪道。
三言两语就想坏他家的运势,简直是可笑!
可他话音刚落,便听得院子里粗犷的呼痛声响起,“爹,你快来啊,儿子又开始痛了,呜呜呜,好痛啊啊啊啊……”
男人脸色顿时又黑了几分,宽袖一甩,直接关了院门,徒留下一众面面相觑,满眼八卦的村民。
“哎哟,这孟福是咋回事,他这是哪里痛啊?”
“自打他和梁家闺女的好事撞破后,我就天天能听得他半夜三更叫唤。”
“是啊,这声音怪模怪样,像是啥见不得人一样,不会是命根子被瓦片给砸坏了吧。”
“这要是咋坏了,孟家可不真成断子绝孙了么……”
与此同时,村尾小院儿。
里里外外全是一股齁臭味。
孟家老老少少一个个都成了泥人,而且是黑不溜秋的泥人儿。
尤其是苏大虎兄弟三个,从脑袋顶到脚脖跟没一处没被黑泥覆盖。
灶膛里的柴火燃了无数遍,杂房中几个澡盆一起上阵都不够用。
钱氏捧着铜镜不愿撒手,一个劲惊叹,“婳儿,你这美容的草药效果也太好了吧,二嫂脸上一下白了一大圈。
看着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妇人,倒像是十五六还没出嫁的小姑娘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