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牛!?你大早上站这干啥?”
苏婳望着大喇喇站在路上的男子,嘴角直接一个抽抽。
若说以前的原主是上河村的女版黑熊精,那这刘春牛就是上河村的另一头男版黑熊精。
五大三粗,一身黑不溜秋。
单他一个人站在道上,就硬生生站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来。
连田野里的山老鼠怕是都没法从边上过。
嗯,当真是挡得一手好路。
“苏,苏姑娘!”刘春牛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挡在路中间不大好,连忙往旁边移开两步,挠挠头憨笑,“苏姑娘,昨日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没事吧?”
苏婳闻声,更是纳闷。
昨日的事?昨日她干的事情可不少啊。
至于有没有事,她今日还能活蹦乱跳,能有什么事?
而且,这跟他有啥关系。
她们老苏家,和刘家可是从根上就相对立的两家,原主跟着刘春牛更是十三年来从未说过一句话,他们之间,根本没一点需要闲聊的交情。
刘春牛抿抿唇,一张脸憋得黑红,“苏姑娘,你放心,不管孟芸儿说什么,我都不会信她!
以后苏姑娘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要派个人去刘家吱个声就行!平日里除开去镇上出摊的时候,我每日都在家。”
“啊?”苏婳彻底愣住。
这都哪跟哪儿的事?
这一个个单独的字她都听得懂,但连起来的话咋就跟听天书一样?
她家里三个牛高马大的哥哥,有什么事直接找哥哥们不就行了?若有三个哥哥办不成的事,便去找萧锦寒,这是她昨日刚总结出来的,绝对不会错。
就在这时,一道大嗓门从河岸后的芦苇荡传来。
“刘春牛,赶紧给老娘滚过来捡石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