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挺翘的鼻梁撞到硬块,瞬时一片红。
她双手下意识朝前一抓。
不知抓着什么,硬硬的凹处,比她的指尖凉上几分。
轻轻一捏,手感似乎很不错,紧实而有弹力,令人有些欲罢不能。
不过,手下的温度似乎随着她的揉捏逐渐升高,头顶上更是传来一道闷哼声。
少女指尖一滞,正要睁眼瞧,便听得春花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小姑,你也晕牛车吗?可是,你若是晕车,不应该让锦寒叔抱着你吗?为什么是你抱着锦寒叔啊?”
“什么?”苏婳猛地一睁眼。
眸前全是一片天青。
微微仰头,便见本应该坐在驾车位的萧锦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移到了老黄牛侧后方,斜拉着牛车缰绳。
而她的双手,正紧紧抱在萧锦寒的腰腹!
这一个认知,让她不由自主回忆起昨日早晨在木屋后见到的画面,紧致有力的腰线,晶莹剔透的水珠,半遮半掩的猿背蜂腰……
而且,她昨夜睡梦中好似也梦到了,而且梦里面她好像也摸了人家……
但今日早上被娄山红的香味唤醒,一时忘了梦中场景。
如今,乍一想起,一股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瞬时将她湮没。
嫩白的小脸更是眨眼间爆红如大虾。
“那,那个……小姑确实有些晕车。”苏婳讪笑一声,连忙松开男人的腰,又后退到车厢,若无其事般转移话题,“春花是不是也晕车,要不要坐到车辕上吹吹风?”
“我不晕车。”春花轻轻摇头,小大人似的叹口气,“是我娘常常晕车,每次晕车,我爹就是这么抱着她的,抱一抱,她就不晕了。”
“你娘晕车?可她几乎不坐车啊。”苏婳闻声,脸上的红渐渐褪下数分。
自从租了老村长家的牛车后,苏二虎倒是经常赶牛车去苍梧镇,可钱氏这段日子绝大部分都在家里,根本没机会坐车,又咋会晕车。
春花眸中亦是不解,“好几次我从炕上被吵醒时,见到我爹抱着我娘,她都是说她晕车所以要抱抱呀。”
炕上晕车???
苏婳听得眉心直跳,脸上好不容易褪下的红甚至更甚。
炕上晕的哪门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