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帮忙去牛车上搬木盆。
待瞧着几人带回来的两个大木盆全是空的,瞬时笑得见牙不见眼,脚底下更像是踩着棉花一般,轻飘飘的。
“小心点。”苏二虎见妻子差点被石子绊倒,轻笑摇头,“你力气小,这木盆我们来拿便是。”
“嗳。”钱氏心中算盘一阵翻覆,这五个小石螺便是一个铜板,今儿个两大盆起码得四五千的石螺,全卖了,得值多少银子,五百文还是七百文、八百文?
她咋不会算了呢?
在苏婳四人去卖嗦螺后,老苏家留在家里的人也都没闲着,全部出动捡石螺,如今,小院里摆着一长溜儿的石螺,家里统共六个大木盆全都翻了出来装石螺。
苏白氏望着院子里的石螺有些愁,“今儿个下晌,刘寡妇带着她家的三头牛也在河里面摸索,只怕是惦记上咱们家的嗦螺生意了啊。”
“没事,方才大哥已经将刘寡妇怼走了。”苏二虎嘿嘿一笑。
旋即,有声有色讲起刚才在村口发生的事。
苏白氏听完,顿时气极,“这个不要脸的老货,空口白牙就想要我家的嗦螺方子,这清水县的县城门都没她脸皮厚!不行,我得找她去,竟敢趁我不在欺负小辈,狗屁倒灶玩意……”
眼见苏白氏气得脸色青白,苏二虎瞬时一慌,疯狂给苏婳递眼色。
“娘!”苏婳轻挽上苏白氏手臂,笑道:“这嗦螺方子是好东西,被人惦记亦是正常,便是我们今日去集市,亦是有人做了嗦螺去卖,可他一份都卖不出去,倒贴了柴火和油盐在里头,白忙活一场。”
“居然今日就有人学这嗦螺?”苏白氏喃喃出声。
她昨日的担忧,没想到这么快竟成了现实。
“是啊。”苏婳点点头,“不过,只要我们牢牢将方子捂住,旁人定学不会这口味嗦螺的精髓,忙活一天了,婳儿也累了,要不,咱们先吃饭?”
“对对对,吃饭,还有一个鱼杂没做,我这就去。”苏白氏一拍脑门,抬步往灶屋里走。
哪里还记得什么找刘寡妇算账的事情。
苏家三兄弟不约而同朝苏婳竖起一个大拇指。
老娘生气了,向来只有小妹能搞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