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一天都不能少。”
苏难神色癫狂,如同一头猛牛般,突然冲向无邪,抓着他的手,把他推下了山崖。
无所谓只觉得自己站在的地方,头上好像同时出现了一串乌鸦和感叹号。
“傻逼灿灿。我们还是来晚了旺财。”
汪灿狠狠的闭了眼,乱取外号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乱取一啪拉的外号。
“我有登山绳,我们先下去看看。”
“我带了香烛纸钱,但是没带盆儿。”
汪灿呼吸急促,绑绳子的手差点打上个死结,“迟早被你搞出心脏病来。真的。”
无所谓委屈巴巴的垂着头,把绳子的另外一端系在了自己腰上,“数好了吗?”
汪灿试了试到崖底的长度,又反复检查了一下绳子的坚韧性,才把另外一端绑在自己腰上。
“好了。”
无所谓挥挥手示意他走开。
汪灿不情不愿的走到一处拐角,找准支撑点,牢牢把自己固定在上面。
无所谓这才发出张狂的曾小贤般笑容,“哈哈哈哈哈哈。亲爱的朋友们。我贱人曾,哦不,我无所吊谓的无所谓又回来了。”
随后扑通一声,垂直跳下了山崖。
破晓的风急驰在耳边,无所谓毫不畏惧,反倒是汪灿紧张的把绳子在手腕辖了好几圈儿。
于是乎就造成了后来的局面是这样的。
无所谓呈大字形被倒挂在山崖中央,撕心裂肺的呼唤者汪灿的大名儿。
“汪灿,办事不利扣5分。”
汪灿单手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头,感到绝望,扣5分,可是要带5天娃的意思。
24小时的带娃日常。该死的张起灵,怎么就没跟着一起出青铜门呢?难道地球。不是,青铜门离了他,就不转了吗?
原本可以三秒钟解决的事情。
硬生生多花了三分钟才把无所谓放到地面,伽利略都表示这样的工作性价比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