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灿呼吸急促,好像癫痫发作,“这个爱称能不能从青铜门出来就自动屏蔽掉?”
无所谓只是挑衅的看着他,“你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了吗?延迟满足懂吗?”
汪灿不懂,更不想懂。
他手动把无所谓那边的窗子也拉上黑布,“我想要的东西很少。以后慢慢说。”
无所谓一个用力放下座椅,直接躺平。
“开,我看你怎么开。你个抽象派。”
汪灿嗤笑一声,放了手刹。
才抽出一只手来捏着她的手。
“我是一个狙击手。我不能给其他人留出,可以远程监控我的视线。”更不能让汪家的其他狙,在我面前伤害你。
无所谓虎口回握住他的手,没再说话。
这几年带娃带的,他的手并不算细腻。
握起来却格外让人安心。
安心的无所谓,直接睡着了。
两人轮换上路,以极高的效率到了墨脱。
此时的汪家人已经把黎簇抓回了大本营,进行魔鬼训练去了。
为了让黎簇能考得上大学,成为配做汪家人的汪簇,他们采用最原始的方法。
不学习就电他。
可怜的黎簇瘸着腿还要被汪家人电。
此时作为真正的汪家人,汪灿已经带着无所谓在前往藏海花的雪山上了。
“你真的觉得无邪他们会走这条路吗。”
汪灿单手拄着登山杵,一手还要拉着无所谓,在雪山旁呼出的热气都成了霜。
无所谓已经够冷了,单手把汪灿的头掰了回去,自己则是默默的拉上拉链装自闭。
汪灿看她专门给自己买的小鲨鱼大号童装长拉链羽绒服,笑得想死。
重新把她拉过头顶的拉链开了一个口。
“看着点儿路。我要是踩滑摔了,你就放开我的手。别一起摔下去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