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中立的。所有的计划都没有把我牵扯其中,如果说我真落到其中一方手里,也不会有人真的伤害到我。我就只是个吉祥物。拿我开刀是最愚蠢的事情。”
张日山无奈的一摊手,“但梁湾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汪家人。汪家从来不靠血脉传承,只要有共同的信仰,就可以汇聚在一起但是我猜想你应该是汪家族长的女儿。”
梁湾一瞬间感动的热泪盈眶,“因为我背上的纹身。从小到大我受了很多委屈,我一直想要找到我的亲生父母。我现在虽然没有找到。我却知道了他们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我现在不再怪他们丢掉我了。”
“那的确是水深火热呀。”
无所谓回想起那几年跟着无邪一起,全国各地跑,完了还搞不到宝贝卖不出东西,买不起新包包的悲惨遭遇。
当即心疼的反手搂住了自己,“摸金事业已经没落了,遥想当年,姐也是这一行的翘楚,你看现在我只能靠野男人养我。”
野男人张日山表示很不满,“我们现在的条件已经不需要再去盗墓了。等事情全部尘埃落地,无邪也不需要再下地了。”
“我哥的肺,花姐的肺都不大好了。”
张日山也明白,无所谓的担忧。
常年下地的人吸入了太多的阴气,鼻子和肺都会渐渐的出现问题。
解雨臣就如同当年的二月红一样,湿气和阴气接触的太多,后来不能再闻到太浓烈的香气,所以才满院子都是淡香海棠花的。
而无邪,他经过4个月时间自虐般拼命吸食费洛蒙,蛇毒已经彻底麻痹了他的鼻子。恐怕现在他的嗅觉跟无老狗差不多了。
“害。小朋友,别担心。他们几个都很幸运,不会被这一点点小小的挫折打倒。”
无所谓假笑了一下,说不担心就不怎么?怎么可能!担心是一定会担心的。
但哪怕是外表看起来再坚强,她花儿姐也是洋葱的外壳,海胆的内心啊。
“砰砰砰。”
几个人聊天的功夫,九头蛇柏已经另辟蹊径,既然正门走不通,它就做入室盗窃的小偷。
从头顶的通道钻了个孔,硬要下来。
梁湾淡定的从木头箱子里掏出10个罐头,打开了一个一个框框往嘴里炫。
“吃吧吃吧,我要吃的饱饱的,哪怕当鬼,我也要当个饱死鬼,下去才好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