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立得忠实记录下了这一幕。

孟凝满头黑线，但仍要努力保持得体：

“大小姐，祝您用餐愉快，有任何需要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将永远忠实地为您服务。”

乔烈没有立刻回应她，接过照片看了一眼，接着才贱兮兮道：“我比你高，哈哈。”

孟凝扯扯嘴角，下意识回了句：“我比你强。”

这话一说出来，她就后悔了——哎，不该这么冲动的。

但是，但是，乔烈的语气实在太欠揍了，她很难做到默默忍受。

果不其然，乔烈立刻挑眉：“你说什么？”

面容清冷的白发女生微微俯身，一本正经道：

“大小姐，我什么都没说，您听错了。”

“我都听到了！”乔烈轻笑几声，“你这服务态度咋回事啊？怎么这么跟客人讲话的？我要投诉你！”

孟凝叹了口气，一秒滑跪：“大小姐，是我说错话了，十分抱歉。”

乔烈还是第一次见她这种反应，觉得很新奇，她摆摆手，又大笑几声：“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呢，谢谢你的服务啊，你去干你的事吧，不用管我了。”

“由衷感谢您的宽恕。”

说完这句话后，孟凝便退开去做别的事，稍稍松了口气。

——服务业的活可真难干。

……

第二个孟凝认识的客人是麦羽帆，她是和几个朋友一起过来的，这几个人孟凝都见过，应该是她那什么粉丝后援会的成员。

一见到孟凝，她们眼睛都直了，呆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

坐下后，她们立刻要求跟她拍合照，其中一个人举起手，眼含期待地问：

“请问请问请问，我可以挽着你的手臂拍照吗？就像平时参加舞会的时候那样。”

呃……规则上倒是没有说不行。

见孟凝的脸上露出犹豫之色，她又补充道：“我可以加钱的！你们说加多少就加多少！”

闻言，一旁掌管相机的同学立马道：“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挽手臂的照片拍一次100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