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脏又臭又烂,乞丐都怕生病而不愿意碰她,这样的状态她反倒是觉得不错。
严无咎根本不了解女瞎子的生活状态,也不想去了解,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如果她频繁地被男人骚扰,眼睛又看不见,容易坏事。
“我是谁,你就别打听了,帮我办事,你就有使不完的银子。”严无咎冷冰冰地对女瞎子说道,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嫌弃。
“好,只要有银子,怎么的都行!”女瞎子说着,把十两银子塞进了衣服的最里面,这行为又是让严无咎反胃。
“你......对平辽城熟悉吗?”严无咎问道。
女瞎子把自己的一双手伸了出来,上面全是老茧和结痂。
“什么意思?”严无咎不明白。
女瞎子说道,“我摸清楚了平辽每一个地方每一个巷子甚至每一个门户,只要你说,我就能知道。”
严无咎从来不会轻易相信别人,随口就问出了三个比较冷僻的地方。
而女瞎子无一例外地准确说出了位置,甚至门口树木以及道路的情况,这一切,都是曾经流泪流汗流血换来的。
严无咎很满意,“以后你每天辰时一刻来这里等我,辰时过后,若我没来,你就可以走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需要你做什么。”
“那......那我要找你呢?”女瞎子谨慎地问道。
严无咎想了想,今后合作,说不定也会出现这种情况,便道,“你去白平坊东山街的华明客栈,去找那个掌柜的,他们知道去哪里找我。”
“好,好好好!”女瞎子连忙笑着点头,心里感激这天降的馅饼。
严无咎捏着鼻子,绕开了女瞎子离开了巷子。
天香楼。
花魁院子。
王芊樾正在享受张嬷嬷剥的荔枝,虽然远远不及自己在人间吃的好吃,但是,这份凌驾奴役他人的快乐,是远超吃荔枝本身的。
吃着吃着,王芊樾眉头一皱。
张麽麽连忙躬身道歉,“姑娘,我哪里没做对吗?”
王芊樾不答,只是眉头更紧锁。
张麽麽连忙跪下,一个劲儿地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