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伯清说道:“文圣不必如此悲观,朱道友未必要取你性命。”
“两位天骄固然是天下英杰,但也太小看我这个活了千年的老东西。”
“我也是在两国国主面前侍奉过的老狗。就算没有玲珑心思,也有基本的洞察谋断。否则仅靠着文采一样,定然无法稳坐国都,早晚像冯唐、李广、贾谊、梁鸿那样被贬谪地方。”
说到这里,文通天又略带不甘:
“我与朱萧索恩怨尚且不论。”
“如果不是断定朱萧索会取我性命,二位又怎么会将这种家族密辛说与我听?”
管伯清和鲍期北见文通天已然想明白了所有,也不再浪费口舌欺瞒。
一路沉默。
从管鲍二人的角度,他们不明白朱萧索一个对学识高深之人无比崇敬的修士,为何要对文通天赶尽杀绝。
在面对那些才学惊奇之人,朱萧索总是虔诚地像一个教徒。
恭恭敬敬。
别的不说。
爱因斯坦和费马两个人的灵位,已经立在了拥仙城书院数学流派和数理流派的庭院中。
灵位之前,是香火不绝的大鼎,还有日日更换的贡品。
每日前来修学的修士,都要在书院先生的带领下,一齐先对着两位先生的灵位鞠躬行礼,然后再各自进入讲堂学习。
听说,朱萧索还准备将造福此世颇多的程龙泽和才学惊人的鲁新班的牌位,与爱因斯坦和费马的牌位一起立在书院之中。
但是因为许多人认为,程龙泽是修仙界唯一的真圣,除了朱萧索未能有谁与其比肩,坚决反对让两个只开创出一个入神理论的凡人与之齐名。
至于给鲁新班立牌位,鲁家人同样表示拒绝。
鲁家老祖鲁新班师飞升上界了,又没死,为啥要和俩已经死了的人的牌位立在一起。
朱萧索只得无奈作罢。
到了朱萧索这个地位,已经无需作秀博人眼球。
这么做,说明是发自内心。
由此可见,朱萧索对于所有学识高深之人,都是无比钦佩。
可是,文通天也是个才学惊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