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克。也就是日后清秋郡主的三位正夫之一。”
朱萧索压住了没由来的煞气,道:
“我与清秋郡主已经解除了婚约,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找我?”
“我知道你和郡主婚约解除的事情。不过,今天明明是你来我一剑楼,应该是你有事找我才对。”
“请问陈刑司犯下了什么罪?”
“他的罪名可大了。他偷吃了我们文家明天要在国主寿宴上献出的御菜,八珍仙罗贝。这八珍仙罗贝,是我们从东边千山雪湖里取出的,一千年只能产出一斤左右,都被他偷吃干净了。明天国主宴席上的菜肴,将会少一道。我们文家已经把菜肴报上去了,却拿不出来,到时候文家岂不是要担一个欺君的罪名?”
然后他指了指神威军:
“事关重大,我没有办法,只好请神威军的人来控制住他。等明天到了御前,再说个清楚。”
陈朴南络腮胡子抖了抖,依然不改笑意:
“这贝肉是你们端上我桌子来的,却被你们污蔑偷吃,真是滑稽。”
文易克笑着抚了抚扇子:
“你可有什么证据?”
“你们一剑楼在进门前,要把客人的留影珠都收走,说是为了避免独家的菜肴泄露出去。我哪里还有证据。”
“那就是没有证据了?可是,满座的食客,和店里的伙计,都看到你偷偷进入后厨。等你出来之后,八珍仙罗贝就没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朱萧索扫视了一眼,发现在不远处确实有几十个人,正在向神威军诉说着什么。
那几十个人,肯定是和文易克串通好了的,合伙陷害陈朴南。
陈朴南,这是被仙人跳了。
但既然文易克要通过陈朴南把自己叫来,就一定有话要说。否则整这么大的一台戏,只为了搞陈朴南,有些说不过去。
“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文道友,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知道你是否能高抬贵手?”
“哎,朱教授声名远扬,我不愿驳你的面子,可这件事确实十分难做。”
“难做,那就还是有的做。还请文道友指点一番。”
文易克想了想:
“我听闻朱教授是数理流派的天才。既然是数理流派天才,那就应当钻研数理,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搞文经的研究?你的那篇《临江仙》,写得实在是令人称奇,不得不让人怀疑是否真的出自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