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是一辈子只能侍奉一个女人的,你知道么?”
“我当然知道。”
“那你为何总是和其他女人,有那么多的纠葛呢?”
朱萧索先是不解,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盯着程清秋:
“你在暗中监视我?”
程清秋摇头:
“我没有,是昨天从父亲的桌案上看到的。但是我父亲为我做的事,和我自己做没什么区别。所以,也算是我监视你吧。”
朱萧索失血过多,已经无法再回话,快要晕厥了。
这一次,朱萧索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
毕竟程清秋亲口说了,这一箭就是为了杀自己。
见朱萧索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程清秋也面露纠结。
她在犹豫。
咬了咬牙,她还是伸出中指,点在朱萧索的胸口,给他治好了伤。
缓过来的朱萧索,面色并没有什么好转。
“朱萧索,你没什么要说的么?”
“说?我说什么?你们父女把我看做自己的玩物一般监视,我有什么好说的?”
程清秋却突然跺了一下脚,道:
“可是当初你明明说过,是想和我结婚的!我父王又凑巧让你做我的小郎,岂不是遂了你的愿!你现在又阴阳怪气指责我,是什么意思嘛!”
看着程清秋又凶又委屈的样子,朱萧索也一时语塞了。
他上次中箭的时候,确实说过要和程清秋定终身的话。
可是,他想定终身的,是陈钦秋,而不是程清秋。
程清秋又道:
“我看到你不仅和求仙城的女子常常私会,还与县里声名狼藉的女修有些暧昧!你这样下去,肯定会败坏我们王府的名声,我只能亲手除了你!”
朱萧索看着眼眶微微红了的程清秋,轻声问道:
“你生气了?”
“没有!”
“没有就好。”
“你!”
朱萧索道:
“你要杀我,于情于理生气的都该是我才对。”
“……”
“你有算过,三十年后,你要娶多少夫,纳多少郎么?”
程清秋摆着手指头数着:
“应该是一主夫,二平夫,三十……三十二小郎。”
朱萧索苦笑:
“给我整这么多兄弟,你问过我的感受么?”
“可我是王女,要负担起王室联姻的责任,三十多夫郎已经很少了。而且,你和他们大多数不一样。”
“我有什么不一样?”
“你可以当贵郎!就是……就是,可以得到我的更多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