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来着。
陆霄对这事儿本来已经没什么印象了,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
那是聂诚第一次骑野马,而且距离又不很长,颠起来确实没什么大影响而且又挺刺激,所以才会那么说。
没想到这匹野马一直记着不说,花了大力气特意让聂诚全天候的再次体验了一遍当时的狂野感,结果还被冤枉了。
这波可真是马好人坏了。
“行,我知道了,不怪你,明天之后尽量放稳一点就好。”
陆霄拍了拍那匹野马的脖子:
-今天跑了一天也辛苦你们了,去附近转转,吃吃喝喝休息一下吧,明天早上才再出发呢。
“咋回事儿啊?我看小聂道都不会走了。”
眼见着几匹野马走远了,搭好帐篷的边海宁这才凑过来,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匹马是小聂之前跟我一起去摘山茄子那次骑的,第一次骑的那匹马,你有印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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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霄嘴角实在压不住了,笑着问道。
“那咋能没印象,那小子回来兴奋了好几天,天天都说骑野马真刺激真好玩。”
边海宁点了点头。
“估计就是那次他表现的太开心了,以至于那匹马以为他就喜欢这种狂野的跑法,所以今天才特意带着他又狂野了一天,结果好险没给小聂胯骨轴子干碎了。”
“……”
短暂的沉默之后,边海宁扭头一边看向不远处的聂诚一边狂笑起来:
“臭小子也有这种自作自受的时候?”
聂诚在帐篷那边正烧着水,听不太清楚陆霄那边说话的内容,只听到边海宁的狂野笑声,心里不由得有点犯嘀咕。
怎么感觉连长好像是在笑自己呢……
……
第二天一早,几人重新整装上路。
休息了一晚上的聂诚胯骨轴子倒也没那么疼了,但还是酸酸胀胀的。
看着野马一想到还要再骑两天,他心里就直犯嘀咕。
但没办法,都已经出来了,这一趟才刚开了头,总不好在自己这里掉链子的。
聂诚也只能硬着头皮爬上马。
一脸视死如归的跑了一段,聂诚忽然发现,昨天还很颠簸狂野的野马,今天跑起来却异常的平稳舒适,简直就像是夜里偷偷装了个十级减震。
“陆哥,陆哥!”
聂诚兴奋极了,拍了拍马身稍微加了个速,跑到陆霄身边尽量和他齐头并进:
“陆哥,你原来训马的本事也这么厉害啊!它今天真的跑得好平稳,一点都不颠了!”
陆霄在一旁咧嘴干乐,还没来得及开口,被聂诚骑在身下的那匹野马先不干了,一边跑一边嘶鸣了起来:
-什么话!说的这叫什么话!那是看你喜欢我才那么跑的!还是不是好兄弟了!你这样我要闹了!
一边叫着,那匹野马一边猝不及防的撅了聂诚一下。
聂诚快乐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马怎么还带记仇的呢……
因为有已经去过两次的马爹带路,一路上都相当的平稳又顺利,甚至比原定计划还要早半天多,就已经抵达了核心区的边缘地带。
比起之前完全无从下脚的那种感觉,这一次,通向林中已经隐隐的有了一条小路,想必就是之前一个多月被马爹带过来的马群的杰作。
“前阵子的那场冰雹,我原以为只是据点那边受损严重,没想到这边看起来要更严重些。”
陆霄放慢马速,一边观察着附近的状况,一边有些感慨的说道。
一走进林子,扑面而来的就是湿润而令人舒适的潮湿气息。
入眼皆绿,无处不透着勃勃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