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家在云南,山林里最不缺的就是虫子。
那时候我们特喜欢抓各种各样的虫子,比谁抓的个头大,谁抓的虫子好看,还把抓来的所有的虫子放进一个盆里,看谁的虫子能活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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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种行为,我们一般叫养蛊。”
边海宁在一旁插嘴道。
“嗨呀,我们这种称不上是养蛊啦,就是小孩子闹着玩儿。
苗寨那里的白苗姑娘养的才是真正的蛊呢。”
聂诚摆了摆手,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还真有啊?”
边海宁难得有些惊讶的问道。
“有啊,不过我没亲眼见过,但是村里的老人还有家里的长辈都会叮嘱我们,不要惹那些苗寨的小孩,我想这话应该也是有道理的。”
聂诚想了想,看向一旁的陆霄:“陆教授,你见过蛊吗?”
“很遗憾,我也没见过。”
陆霄耸了耸肩:“不过如果他们很擅长驯养毒虫的话,长辈要你们离他们远点确实也有道理,毕竟被毒虫咬一口可不好受,有些毒性强烈的,甚至会致命。”
话音还没落下,陆霄就感觉胳膊旁边有什么东西拱了拱,还哼哼唧唧的。
扭头一看,是墨雪。
……不对,怎么好像哪里不对?
再仔细一看,好家伙,墨雪整个狗头都肿了起来,嘴巴附近尤甚,眼睛都眯成了两条缝。
整个脑袋看起来就像是加了酵母发起来了一样。
它原本就一身黑,只有胸口有一簇火焰一样的白毛,所以头肿起来,也不明显。
再加上陆霄他们几个刚刚忙着收拾虫子,一时间竟没有发现墨雪被毒虫咬了。
大概是墨雪也知道刚刚他们三个在忙,所以等到这会儿他们闲下来休息了,才凑过来可怜兮兮的示意陆霄自己挨咬了。
“我的傻宝,怎么不早点过来?看你这脑袋都肿成发面馒头了!”
陆霄心疼极了,赶紧起身去取医药箱。
边海宁和聂诚看到墨雪这发面狗头也吓了一跳:
“龟龟,肿的好厉害!”
“估计刚刚护着那几个不省心的小东西的时候被带毒的虫子给咬到,肿起来了。”
陆霄仔细的翻着墨雪头部的绒毛,看看还有没有残留的毒螯和其他的寄生虫。
确定没有残留,只是单纯的过敏反应之后,这才赶紧给它被咬伤的地方涂了药。
“陆教授,墨雪肿的这么厉害,不会有事吧?”
聂诚毕竟是墨雪的前任训导员,看它这样也是心疼的不行。
“放心,问题不大,我这儿给它喂点缓解过敏反应和解毒的药,它不会有事的。
只不过这狗头消肿,估计得要上几天。”
陆霄抠出几个药片儿,放在手心里送到墨雪的嘴边。
“呜……”
墨雪闻了闻,一脸嫌弃地扭开了头。
“说起来,有件事我很好奇。”
看墨雪苦着脸把药片吞下去,陆霄看向边海宁二人:
“我之前来的时候,海宁你把墨雪带来给我,跟我说它是你们那儿的退役军犬。
后来我发现它应该只有两三岁,这个年纪应该正是服役的好时候,怎么会退役的?
是之前受了伤吗?但我好像也没发现它身上有什么暗伤。”
“这个嘛……”
边海宁憋不住,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扭头看向聂诚:
“这你得问他,他是墨雪的训导员。”
“呃……”
聂诚的笑容变得也有些尴尬:
“是这样的陆教授,我想你应该知道,现役军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参加一次测试,只有通过测试,保证它的行为习惯、身体素质没有任何问题,才能继续服役。”
“略有耳闻。”
陆霄点了点头:“所以,墨雪是这个测试没有通过?”
“是的。”
聂诚脸上的笑容越发有些尴尬:
“墨雪的身体素质非常完美,通过测试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只是测试里面还有其他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