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艺师随后进了包厢,是个年轻女性,泡茶技术确实精湛而养眼。
包厢里谁都没说话,对面的人狭长黑眸直直的盯着这边。
给阮清月倒茶的时候,茶艺师不知道是被贺西楼盯得不自在,还是发现了男性是贺太子,明显心思不够定。
茶水洒出来倒在阮清月面前,她反应再快,还是淋到了手臂和衣摆。
“啊!”的一声,茶艺师反应比她还大,着急又歉意,一时间反而不知道做什么,拿了纸巾准备直接擦。
贺西楼三两步过来,从身后勾住她的腰把她带过去,顺便翻转她的身子快速查看了茶水溅湿的面积区域,面色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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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直接上手,想脱她的衣服。
阮清月没料到,反应过来后躲开了。 法海除恶传
贺西楼薄唇一凛,“脱下来,别让我给你剥光。”
她的衣服是针织面料的长袖,穿着可能会烫得更重。
回头又冲茶艺师冷声,“你出去。”
包厢里只剩两个人,阮清月还是避开了他,自己把衣服脱了下来,里面只剩下一件白色吊带。
看着她那副守身如玉的样子,贺西楼脸色好看不起来,但又第一时间让人拿了两桶凉水过来。
手臂确实红了,阮清月也不想带着明显的痕迹回去给周云实看到,所以配合的浸泡凉水。
桶是放在地上的,她浸泡手臂必须蹲下弯着腰,V领的吊带几乎完全遮不住春色。
应该不到十分钟,有人敲门给送了药膏来。
贺西楼把药拆封,目光毫无邪念,“起来,手搭我腿上。”
阮清月没有照做,反向坐回椅子,把一个手臂搭在椅背上。
另一手准备接过药,自己换着手擦是可以的。
贺西楼冷眼垂睑,似笑非笑,“跟人订婚反过来嫌我不干净?”
阮清月神色如常,“是我不干净,所以替你嫌脏。”
贺西楼顿了一下,有一种想说的话被人抢了的不适,顺势轻哂,把当时的台词还给了她:“各取所需,嫌什么。”
她笑了一下。
“贺总真大方,这都不嫌弃,那我们婚礼还真得请你当花童送戒指了。”
她清音袅袅的,“为表诚意,洞房夜他床头你床尾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