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楼似笑非笑,“用手擦又不用眼睛,可以不看。”
越说越让人难为情,她伸手想把药拿回来。
“你对结婚证有意见,还是对你老公有意见。”
矛盾瞬间上升,她顿在那儿没得选了。
擦药的时候,虽然说两个人早就亲密过无数次,但是阮清月突然就觉得这事抹不开面,坚决不让他看。
贺西楼倒也配合,不看就不看。
眼睛没事看,变成了某种难以描述的四目相对。
那双深褐色的眼像是有某种魔力,阮清月想避开视线没来得及,脑子里也没想什么,任由他继续靠近,直到唇瓣相贴。
比刚刚的吻来得要热烈,气息间的温度急剧攀升,阮清月才稍微蹙眉,去压了压他的手腕,“轻点。”
不舒服的是外部,他弄太深了。
贺西楼有些失神,手上的力道确实也没控制住,这会儿柔和下来。
吻逐渐平息,最后他的鼻尖与她脸颊相抵,“好了。”
阮清月略低着脸,尽量自然的说谢谢,然后带着药回房间收好。
再出来的时候,贺西楼洗完手正擦着,她问他:“你想吃什么?食堂的菜也不错,或者附近有个炒菜馆。”
他折叠好用过的纸巾才扔到垃圾桶,说了句:“饱了。”
“书店在哪,送你。”
阮清月很想拒绝,领证归领证,不能让人拍到的,看他这样子,被拒绝会不爽,也就没说。
书店很大,属于经营性图书馆,可以定私人自习室,从书店自习室考证成功的,好像还会有礼品。
贺西楼陪她把自习室定完,认了门牌送她进去才走的。
那会儿阮清月才想起来她去南庭是想把那幅画给他,被他三两下弄得忘了。
下次吧。
自习室堪比一个单身小公寓了,里面除了书籍,还有沙发床可供休憩,卫生间和洗浴间。
阮清月在里头先补了一觉,四点起来看书,到七点差不多周云实回家的时间她也离开书店。
自习的时候,她的手机没开声音,地铁上才看了一会儿。
各种骚扰在逐渐减少,工作群有一些未读,没有同事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