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闭着眼,“说不上,太忙了。”
他语带讽刺,“干脆你教教我,自己织得了。”
她睁开眼,一副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的样子,不过又带点儿苦恼。
“我没教过人。”
这东西她也是自学的,还不是为了给他弄礼物?结果没有派上用场过。
贺西楼怪怪的看了她一会儿,“都教过什么动物,看看我能不能跨物种变异。”
不想教就不想教,想的什么不正当理由。
她懒得理他了,闭上眼。
在南庭她好像每次都睡得挺好的,可能是因为距离西院近,不用那么赶时间,心理上很放松。
本来她准备一点半醒来,两点前到科室,时间宽裕,不至于让人看出来她刚睡醒。
结果一睁眼都一点四十了,外面还阴沉沉的,吓得她一度以为睡到了晚上。
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贺西楼问她:“带伞了么?”
外面下雨了。
关着窗户,她刚刚也没细看,都没发现。
来的时候还有太阳,没事谁带个伞。
“等着,下去给你弄一把。”贺西楼把她往后带了带。
“来不及了。”
就这么点距离,跑两步就过去了。
“把这个当伞顶着也行。”贺西楼手里正好是昨晚的夹克,皮的。
阮清月下意识的问他,“洗了吗。”
“算了。”她摆摆手,赶时间。
“回来。”
贺西楼拎着衣服站那儿,眼神里隐约猜到她怎么回事了。
那她也直说,“我不太习惯别人身上的香水味。”
他把衣服递过去,表情不明,“你要不要先闻闻再定论。”
她又没什么毛病,还专门闻他衣服上的味道,而且是属于其他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