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的步子在走,阮清月被裹在里面没什么视野分不清方向,声音闷在他怀里有点难喘,“你把手松开!”
贺西楼压根没理她,走了一段拐进了直达顶层的电梯。
阮清月想拦住电梯合上,被他一把拽回来,腰身猛地低了一截,一手托住她的臀,另一个手揽住她的腰,连带她被握住的手腕绞到了身后。
等他再站直的时候,阮清月已经离地悬空,吓了一跳,“放我下去,你干什么?”
贺西楼没什么表情,眉目间有些冷,“嘴上喊着放你下去,腿夹这么紧,属螃蟹的你。”
她那是被惊吓的条件反射把自己固定在他腰上。
她也想松开力道,结果贺西楼手臂也快速松开又抱上假装扔掉她,吓得她夹更紧。
进金樽套房时,阮清月在玄关被放下,落地她就准备走。
贺西楼身高臂长,把门一关,轻松把她捞了回去。
“几个意思。”
语气里明显的质问,低压的气息里是一连几天积压下来的不爽。
阮清月被他困在两个手臂和墙壁之间,往哪儿走都没有路。
“我出来久了周云实会找。”
一听周云实脸色就更难看了,贺西楼低哼,“你到底是他保姆还是他妈。”
她想,余慧活得好好的,她又不会夺舍。
“有恃无恐是么。”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知道是取笑还是认真的,“唐风徐这么好使,你要不要直接去当小妈。”
阮清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