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喝一口没事,既可以壮胆还可以借机放纵,试试贺西楼的态度。
听到这里,秦岁染就来兴趣了。
“所以,贺太子上钩了,大do特do?”
阮清月没说他们发生关系是后来的事,“他有多恨我不清楚,但他想引诱我玩重蹈覆辙应该不假。”
“既然他想让我上钩,看我服软,那将计就计也挺好,反正不会掉块肉。”
说到底,她确实需要他的帮忙。
秦岁染连连咋舌。
会玩。
俩都会玩。
“贺西楼这负心汉勾引你多半想等你陷进去就甩了!得亏你清醒!”
秦岁染叹了口气,“白操心你了,我自己的事反而乱糟糟。”
阮清月暧昧的笑着看他,“动心了?”
秦岁染从穷苦女孩到回归秦家,到现在财富自由,阮清月认识她的时候,她开始做慈善。
上回听她说资助几个精挑细选的大学生,学业足够优秀,家境也足够差,十个里面八个是男生。
秦岁染特地请十个学生吃了一次饭,都加了联系方式,偶尔节假日都会给她问候一声,她也会送个礼物什么的。
结果给沈放的礼物送错了,把商家寄给她的测试新玩具给放了进去,从那之后,沈放跟她的关系轨迹就走歪了。
“动什么心。”秦岁染嗔她,“我就没长心光长了肾。”
阮清月挑眉,“原来我是受你影响。”
“学我就对了!就贺西楼这种人,等你哥的事一解决,立马断。”
她点头,是这个道理。
说起来,阮清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
现在第一要务是争取在合规范围内提早复审,她知道整个案子的涉及官员,可没渠道贸然接触。
明天有空,看来是得去哄哄那人了。
唐风易听到贺西楼打了个喷嚏的时候,小声问祁真:“感冒了?”
听说这几天是工作狂模式。
祁真不清楚周日晚上吃饭的经过,只知道吃完饭把脾气吃出来了,公司上下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