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折返办公室拿了早上带过来的旗袍,打车给秦岁染还回去。
微信里给她打了个招呼,她就打电话过来了,“嗨baby,过来给我发结婚请柬?”
阮清月笑得无奈,“还旗袍。”
“黄?”秦岁染没个正形,“都染黄了?那还还什么。”
“别闹。”阮清月疲惫的靠着椅背,听起来像宠溺。
又说了句:“遇到旧人了。”
秦岁染一下被勾起了兴趣,她的旧人就那么一个,秦岁染没见过但能从她偶尔的描述里勾勒出一张帅到人神共愤又很欠扁的脸。
阮清月电话里没说是谁,秦岁染也猜不到,直到她到了旗袍室。
“什么?!”秦岁染一扔手里的碗,碗里洗好的圣女果洒出来咕噜噜滚一桌。
“贺西楼就是林战?”
阮清月淡定捡起桌上的圣女果放嘴里,咬出汁液,声音跟着变清甜,“你的旗袍很棒,换个人他准扑。”
“别岔开话题!”秦岁染急死了。
“他什么意思?哦当初你舔他的时候爱搭不理,你提分手他凭什么标榜自己是受害者搁这儿玩报复?”
阮清月又拈了一粒圣女果塞秦岁染嘴里。
秦岁染咬住,她笑笑,“别激动。”
“那两年我太主动,转头又踹他,确实给他造成了创伤。”
“那也是他先渣!”秦岁染赞同不了一点。
阮清月精准给她塞了第二颗圣女果。
秦岁染张着嘴,然后就变成了大脸土拨鼠,呜呜的想吐出来继续说,但是看到阮清月垂落下去的眼睫,把话咽了回去没敢提她的伤心事。
阮清月清淡的笑,“他不知道我的事。”
秦岁染把那两颗圣女果扔嘴里狠狠咬烂,更气了,“就这男朋友,还不如个硅胶的!”
阮清月看着她把吐出来的又吃进去,戚眉,“你好污。”
秦岁染侧过脸,冲她眨眨眼,“说起来,我最近用了个新牌子,很棒棒,推荐给你?”
隐形职业是成人用品体验师,秦岁染经验丰富,惹得阮清月脸一红,瞪她。
秦岁染笑嘻嘻的靠过去,挽着她的胳膊,明明比她大上几岁却总爱跟她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