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阮清月,你也在啊?”
红裙女人笑得尤其灿烂,“清月你今天好漂亮啊,这是不是「醉染」家的高定?好衬你,不过好像没看到秦姐来?”
阮清月是南方姑娘,说话净澈如莺,此刻只剩清冷,“对,我一个人来的,秦岁染和周云实都没来,所以你才敢在这里编排我是吗?”
她在京圈确实不配姓名,全倚仗了周云实和秦岁染。
红裙女表情细微的裂了一瞬。
想到刚刚阮清月坐那么远,肯定听不见,又扯起笑意,“怎么会?圈里都知道周公子多爱护你,我们都很羡慕你,是夸你有福气,怎么可能说你坏话呀?”
“是吗。”阮清月淡淡盯着她,“你再夸一句我听听。”
红裙子两坨苹果肌僵住,徒劳的张了张口。
无论如何,她都不敢当着阮清月的面说她是浪女,那无疑是和周云实作对。
“啪!”一声脆响。
红裙女话没说出来,先挨了一巴掌,周围一群人惊得忘了反应,根本没想到是周云实的挂件会打人。
阮清月视线淡淡扫过一群人,“怎么都不笑了,是不爱笑吗?”
谁敢再哄笑,毕竟理亏,生怕雨露均沾一人给一巴掌。
红裙子女人率先反应过来,捂着脸咬牙切齿,忍了又忍,不敢还手但又气不打一处来。
终于没忍住,“你也不过是仗着周云实撑腰,牛什么?总有周公子玩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