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她有些无精打采,便知她身子沉重,午后有些困倦。
赵安忙道:“你自去歇息,不用惦记我们。”
青溪闻言轻轻一福身,连忙上前扶着林柔起身往内室去。
看着两人的身影进了内室,众人方才拥着赵安出了正房。
冬日的寒风有些凛冽,将赵安的头发吹得卷起,衣襟猎猎作响,他大踏步的往练武场走,嘴角带着冷意。
俞七按照自己以往的习惯,先到这里来勘察地形。
他并不是个鲁莽的人,并不可能对别人的地盘完全放心。
一番勘察下来没有发现异样,他略略有些安心。
今天不知为何,自从那个来报信儿的小子走了之后,他坐在桌前总觉得有些心惊肉跳,坐在榻上盘膝吐纳了半天,还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俞七在屋里来回踱步,细细思量了半晌还是决定走这一步。
虽然有些风险,但是赢面还是很大的,况且能够一劳永逸。
他起身收拾了一下,将自己的东西一一装好,打算重创赵安之后立刻远离此地。
并且为了以防万一,他先来勘察了一遍地形,自觉万无一失,俞七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心中略微安定了一些。
一抬头便见寒风中走过来一行人,当下他的瞳孔便是一缩,心间巨震。
被众人众星捧月的赵安步伐沉稳有力,身边的人不自觉的落后半个身位,隐隐有以此人为尊之意。
这便十分不同寻常,要知道赵靖和赵清都是亲王世子,尊卑有别,便是同赵安亲如手足也不会甘于人下。
更何况他没有在李静娴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仿佛此事天经地义一般。
这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