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摇头:“早就不记得了,不过我确实有个姨妈嫁到清河府。”
记忆里是这样的,“好像小的时候还提过亲。”
那时候林家的家境也还好,“她”又长得粉雕玉琢的可爱,那位姨妈确实动了心思,想让“她”做儿媳妇。
后来林家遭逢大变,将“她”卖了,此事自然不用再提了。
“啥?”赵安傻眼儿了,这上门的人还有这段缘故?
他“噌”得立起身,“这人不能留在这里。”
他绝对不能让这么一个曾经觊觎他媳妇的人留在家中。
林柔伸手一拉赵安:“可消停点吧。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
更别说这事跟她都没有半点关系。
赵安委屈的瞪着眼睛看着媳妇儿,“凭什么让他留下?”
“就凭我们不知道他的来路。”林柔的声音悠悠。
赵安虎目一瞪,“媳妇儿,你是说?”
“天下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更别说他只是小时候见过我一面,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认识?怎么可能?”
赵安若有所思,他望着一行人离开的方向,抬手打了个手势,隐在暗处的柳风一点脚尖儿追了出去。
红渠踮着脚往远处张望,回头端了个盖碗递给林柔,声音几不可闻的说道:“不是奴婢多嘴,这表舅老爷似有不妥。”
“哦?”林柔接过盖碗扣在手中,看着红渠微笑道:“哪里不妥?”
红渠上前一步,细声说道:“刚刚表舅老爷说话间一抬手腕,衣袖间有一道玉符一闪而过,这样式极为特别,本是去岁京城天宝银号特制的玉符,此人必定在京城天宝银号有着大笔的交易,方才能得此信物。”
赵安凑近问道:“何为信物?”
“此玉符只认物不认人,颇得许多贵人的青眼,无论是谁只要手持信物便可支领存银。并且能得玉符者,存银必定在数十万两之上。”
赵安疑惑的问道:“凭信物支领?这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