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身子发僵,并未动弹,也并未应他。
萧誉眸色深沉,盯着她片刻,忽而大步行至她面前,低头打量着她的神色,一字一顿的开口道:“她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他说这话时,几乎是字字咬牙了。
那日,阿蛮深夜从钱褚寝殿出来,诸多值夜的宫人侍女亲眼目睹。
阿蛮抬眸看他,一张小脸发白。
萧誉见她不回答,缓缓俯身,与她对视,而后声音发哑的开口道:“你赶走了钱褚寝殿中舞姬,与其共度良宵,行了床事?”
他声音压抑低沉,盯着她的眼神,仿若要将她立时就吞吃入腹一般。
他这般模样,面目实在可怖。
阿蛮只觉得心慌意乱,阿兄当日,确实要强行与她行夫妻之事。
她只觉手心都是汗湿一片,缓了片刻,她才望着他,极力冷静的开口道:“当日,我确实赶走舞姬,不过是因阿兄身体虚弱,不宜饮酒。”
她说着,眉心微蹙,稍稍停顿,而后才字斟句酌的开口道:“我与阿兄,并未发生……苟且之事。”
几乎是说出这句话,阿蛮一张小脸都颇有些发红了,她完全是觉羞耻,但脸上神色却越发的镇定下来。
萧誉听她这般开口,视线落在她眉眼之上,他身体紧绷,忽而就这般,不发一言的上前,将她打横抱起,而后面无表情的走回床榻前,毫不客气的将她扔了上去。
阿蛮体娇,被这般一扔,即便床铺再软,也颇有些受不住,一张小脸都有些团起。
未待她反应过来,萧誉动作凶猛的直接扑了上去,将她完完全全的压在身下。
阿蛮此时也颇有些动怒了,她动弹不得,便抬眸看向他,咬牙开口道:“萧誉,你究竟想如何?”
她这几日,本就过得心力交瘁,昨日里,阿兄强娶她,她甚而做好了与其共亡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