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睡的正香甜,这几日,萧誉不在,没人硬迫着她做那些羞人的事,身体很快就养了过来。
萧誉就在矮榻前,见她迟迟不醒,又记起自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禁有些不甘,忍不住猛地凑上去,在她微张的唇瓣上重重的咬了咬,而后沉声开口道:“钱阿蛮!”
他声音里隐含恼意。
阿蛮被他咬了一口,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到他的瞬间,她微微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声音含糊的唤他道:“夫君?”
萧誉本欲再重重的罚她,但听到她软乎乎的声音,又这般乖的唤自己,不由得喉咙微动。
他凝视了她片刻,手伸过去,慢慢抚摸她的一张小脸,声音发哑的开口道:“蛮蛮果真是没有良心?”
阿蛮揉了揉眼,她刚刚看书,看的眼睛有些发涩,才会想闭目养神,哪里料到,这么一闭眼就给睡着了。
现下,多日未见,这么一见面,就听到他这般问自己。
阿蛮心中生出些许的不悦来,轻轻哼哼道:“夫君又在胡说。”
她说着,抬眸看向他,见他目露温柔的看着自己,心头不由得猛地一跳。
好半晌,她才面红耳赤的开口道:“我怎得就没了良心?”
萧誉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耳珠,盯着她一张小脸,声音沉沉:“这几日,蛮蛮竟都没有想我?”
阿蛮微顿,未曾料到他要说这个,顿时,她不吭声了。
传说中,只要颙出现,天下必将大旱,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冉遗鱼找到秦棠棠,是为了一件事,回到公元265年,在泰始元年的除夕夜,找到一个人,送他一碗白米饭。
做生意这事儿,秦棠棠还是很有经验的,右手拨拉起小金算盘,眼眸一弯,笑眯眯的问她:“你能给我什么?”
“一根……凤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