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开始还不应,只冷冷地朝着石山看过去。
石山又再斟酌着,含糊说道:“属下见王妃掀开车帘,望了王爷好几回,怕是想让王爷同行。”
他才状似不悦般的,嘀咕了一句道:“妇人果真事多。”
但很快,不过话音一落,他便命车队暂停行进,迫不及待的上了马车。
石山在旁边直看得目瞪口呆,只觉得自己从未见过王爷如此无耻。
此时,车厢中,萧誉问完阿蛮,那里可还在疼,并不等她回答,长臂一伸,手就握住她的裙摆,要自己伸手进去摸摸看。
阿蛮一惊,哪里敢让他如此,只羞恼的按住了他的手掌,压低了声音道:“夫君是想在马车上与我行夫妻之礼?”
她实在没法将他往好了想。
萧誉动作微顿,低头看她,解释道:“我摸一下,看看哪里受伤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再正经不过。
阿蛮将他手紧紧压住,羞恼至极,不得不应付道:“并没有大碍,不过是昨夜......频繁了些。”
她本就是初次,更该他怜香惜玉,不忍动她。哪里想到,他会要的那么狠。
晨起时,她都觉得自己疼得有些发肿了。
萧誉神色微微紧绷,盯着她的小脸,喉咙微动,身影喑哑:“疼得厉害?”
阿蛮稍稍迟疑,而后点头。
她本意是让萧誉乖乖听话,不要动她。
但未曾想,萧誉听到这句话,脸色忽而变得怪异,握着她裙摆的手竟都紧了紧,而后凑上前,在她耳边,极小声地试探开口道:“蛮蛮若是疼得厉害,我帮你揉揉。”
他说这话时,语气真挚,丝毫不像作假。
他的手,已经掀开她的裙摆。
阿蛮此时靠在他的怀中,被他紧紧抱着,眼瞧着他的手就要伸进绸裤中,一双眼都急的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