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灼南嘲讽地笑了笑,可悲可叹。原来自己这几年的真心付出在她眼里一无是处,自己重视的婚姻在她看来就是一场笑话一场错误。
他觉得他的坚持就是个笑话,一切似乎确实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一时间觉得有些意气消沉,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精气神儿,有点自暴自弃,突然没有了坚持下去的心情。
他站起身,神色恹恹,语气中却竟是嘲讽:“既然你那么嫌弃我们的婚姻,想离那就离吧。你问下秦恒我的行程,挑个黄道吉日,我们立马去民政局办手续,一刻也别再耽搁了。”
说完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大步走出了家门。
“阿南,别说赌气的话……”
徐琇实起身想阻止周灼南离开,周灼南早已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片刻后院子里传来车子启动离开的声音。
“老周,你看这……”
徐琇实担心儿子这种状态开车出去会出事,转头满脸担心的望着周江沅。
周江沅叹了口气,却也无可奈何,儿女自有儿女福,只能由他去了。不过到底还是不放心,于是又通知司机跟了上去。
徐绣实也知道劝不动叶蓁,于是只能叹了口气:“罢了,你们年轻人自有主张。我知道你们不会听我们老人家劝的。只希望你们将来各自都不要后悔今天做出的决定才好。还有,我们只希望不管你们最终是分是合,都不要伤害到了令令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