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他……现在在哪儿?”记忆里,在许府那段日子许胤寒是唯一对原身好的人,以至于后来他离开了,原身失去了避风港不得已爱慕位高权重的太子,也才有了那段纠葛。

“听说小舅子做了将军,按规矩这级别的军衔当在驻守东夷,那里在他的带领下,东夷战事得以平息三年之久,如果不受这边的事影响,他应该还在那里。”

这么一说许如卿倒是想起了一件很久远的事:“我记得五年前太后就是在蛮地把徐艳带回宫里的,那时我哥哥还是先锋,镇守玉门关的是镇北王的兵,镇北王撤兵后是哥哥带兵顶上的,按理来说打了胜仗诰封将军是板上钉钉的事,后来为什么被调遣到东夷,又等两年后才做将军呢?”

许如卿隐约觉得这两者之间存在某种联系,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苏熠宸没有多言:“你要真想知道,不如等舅子回来你亲自问他。”

这时玄冥拨开橙黄色的珠帘端着一个紫檀漆案走了进来,漆案上放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盅皿。

苏熠宸替她揉开了眉心的疙瘩,正是吃饭的时候,他抬起盅皿用勺子一下下搅拌着:“你饿不饿,我让下人煮了花胶燕窝粥,女医说你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需要好好调养。”

许如卿淡淡看了一眼,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胃口,但她知道这是苏熠宸特意准备的,以自己与他相处所积累的经验来看,如果拒绝了恐怕他又会多想。

她自然的接受他的照顾,轻轻咬住勺子喝了一口:“味道不错。”

苏熠宸闻言眉眼间难得舒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