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信吗？”叶枫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无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方淳无力反驳。

“小雅的父亲重伤，各大医院都拒收，难道不是玄武门的手笔吗？”叶枫步步紧逼。

方淳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枫弯下腰，语气冰冷。

“你应该庆幸，若是小雅出了什么意外，我会踏平玄武门。”

方淳没有一丝羞愧，强撑着说道：“武者切磋，愿赌服输！我可没指使医院拒收，那是他们自己……”

叶枫冷笑一声，没等方淳说完，咔吧一声，方淳的另一条胳膊也折了。

他嘴里念念有词，晦涩难懂的音节从他口中吐出。

方淳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呻吟。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剧痛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他的神经，而断掉的双臂却失去了知觉，仿佛已经不属于他。

方淳意识清醒，眼睁睁地看着叶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是巫师？！”

叶枫摊了摊手，语气轻松：“小打小闹罢了，算不上什么巫术。”

小雅看着方淳痛苦的样子，害怕地搂住叶枫的胳膊。

她只是害怕，对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方淳，没有同情，反而低声嘟囔了一句：“活该！”

方淳的意志在剧痛的折磨下逐渐崩溃，几分钟后，他终于忍不住求饶：“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

叶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错在哪儿了？”

“不该仗势欺人，以后一定，一定管好手下人。我向小雅的父亲道歉……”方淳断断续续地说着。

他感觉自己像一条搁浅的鱼，绝望地张着嘴，徒劳地呼吸着空气。

叶枫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

“咔”的一声，方淳身上的剧痛瞬间消失了。

他颓废地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