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婆子情绪激动,拿着拐杖到处打。
“敬酒不吃吃罚酒,走,咱们哥几个,把干娘请去我家享福去。”
几个壮汉围了过来。
“悦悦,弄他们。”
姜姒一声令下,林悦赤手空拳,三两下全部都被打趴下。
老癞子躺在地上哀嚎。
沈婆子站在一旁哭诉。
“你这个白眼狼,当初你爹娘抱你来我家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是那神婆说让你拜我为干娘才能存活,用我张家的福荫庇佑你长大成人,张临还在是对你也是多有帮衬,如今我张家人丁凋零,你竟为了这些家财要害我性命,你真毒啊你。”
老癞子站起身,反驳道:“我什么时候要害你性命了,干娘,你可别污蔑我,我是想要接你去我家住,这个房子就空下来了,反正你也没儿子继承,以后还不都是我的,我提前拿去还一下堵在又有什么关系。”
“我呸,你跟你媳妇是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自己的养不活我还能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我这房子,以后就算烧了也不给你。”
“你......”
老癞子还想说什么,但林悦的拳头就明晃晃地举起,他的脸还疼着呢,不敢放肆,心里想着,反正这老婆子还住在这里,这房子迟早得是他的。
有了这个想法,他也没有过多纠缠,啐了一口嘴里染了血的唾沫离开了。
沈婆子将姜姒引入院子中。
院子比较大,院中还种了一棵柿子树,深秋时节,已经是硕果累累。
“你们坐,我给你们倒茶。”
阿秋跟上去,找到茶杯和烧火的炉子后便自己动手煮茶,沈婆子被扶到院里的石头圆桌旁坐着。
她拿着玉佩问道:“这是我儿子临死前给你的?”
姜姒连连点头,就怕慢一秒会被怀疑她谋财害命。
“很抱歉,阿婆,这么晚才来找您。”
沈婆子泪眼朦胧地看着姜姒,双手抚摸着姜姒嫩白的双手,哽咽道:“你能来就已经很好了。”
说着,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乳青色的镯子。
“姑娘,这个镯子是我张家的传承,本来是要给我儿媳妇的,可惜没有那个机会了。今日你能找过来,证明它与你有缘,你一定要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