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
姜姒招揽人是以忠诚为底线,她要求的忠诚是只忠诚于她,其他人都不会有她重要,哪怕对方是皇帝,也不能越过她。
如今她身边伺候的,真正算她的人,林悦,无名,窦向玲和阿秋,如今加上阿烈也才五个。
其他人都还在考察期。
她手上真正能用的太少了。
“对了,是我的人就要守我的规矩,你如今身材有碍观瞻,多吃点,我不希望我身边有弱柳扶风的男子,多锻炼,学点功夫,关键时候能保命。”
“是,阿烈谨听姑娘教诲。”
阿烈走后,姜姒也吃饱喝足了,刚放下碗筷,窦向玲像是看准时机似的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端上桌,滚烫的汤药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姜姒捏着鼻子,问道:“这是什么?”
“给你补身体的药。”
窦向玲手上不停地搅动着,散发的味道更加浓郁。
不是姜姒不信窦向玲的医术,而是这实在闻着就难以下咽。
若是要命的病就算了,估计也没时间计较。
但是补身体这件事情,其实可以换一种比较温和的方式,比如来点药膳之类的,慢慢温补。
姜姒把自己的想法跟窦向玲说了。
窦向玲一脸的不赞同。
“就你这身体还慢慢温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气血虚成什么样?你再不调节,不是生不生孩子的问题,而是寿命的问题。”
话都说到这份上,姜姒惜命,捏着鼻子把药水灌了下去。
苦得她连吃十几颗蜜饯才把苦味压下去。
并且真诚地提建议道:“窦神医,你的药虽好,但希望能改良一下,别弄这么苦,每次喝药都跟上刑场似的,太可怕了。”
正抱怨着,萧卓从门外走进来,明知故问道:“在喝什么好东西?”
姜姒顺着他的话道:“是好东西,窦神医,看药还有没有剩的,给他也端上一碗。”
谁知,窦向玲还真给萧卓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不过散发的味道似乎没有刚刚那么难闻。
“这跟刚才我喝的是一种药吗?”
姜姒发出真诚的疑问。
“当然不是,药都是根据人的身体情况开的,不能乱喝,就算是同一种症状,同一种病,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一样,用药的药量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