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聿白指腹在啤酒瓶上摩挲几分,“抱歉,让你想起不愉快的事情了。”
孟北栀吸了吸鼻子,抬头喝了一大口酒,“我后来仔细想想,你白天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确实如果要扳倒那样的人,需要证据,也需要当事人有足够的勇气出来指证。但是过程之中,小陶可能也会被外界指指点点。她也是因为害怕被人发现,才……”说到这,她哽咽了一下,“默默一直妥协……她说那个老板说她穿着小裙子勾他,真搞笑……管不住自己第三条腿,怪女孩裙子漂亮。”
纪聿白无声喝了一口酒,终于,明白她为何如此共情。
“小陶说她独自一个人背井离乡,家里重男轻女,为了生计讨生活,不过想求得一份温饱,毕竟谁不为了五斗米折腰。以为遇上一份不错的工作,结果……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小陶曾经试图跟我求救,可是我忽略了,还好我这次多管闲事带她去少爷你的诊所,不然……我想帮她,把那个坏人绳之以法,就想别人救我那样,哪怕我的力量很薄弱。如果我要做这些事情会影响我的工作,我会辞职。”她抬手擦了一下落在脸颊的泪,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聿白少爷,我先回去了。”
纪聿白拉着她的手腕,“我帮你。”
孟北栀目光闪了闪,有些不敢相信。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