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嗯”,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姐姐在我心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虽然她的成绩可能没那么好,但是她聪明,能说会道的,她念初中时竞选班长,全班人都投她一个人,姐姐比我优秀多了。所以我想向她学习,不想过多的展示我特别的懦弱。
还是难压内心的恐惧,于是便在这个窗户边哭起来,发泄一下会好很多吧,正哭着,老妈又打电话来了,交代了两句。好巧不巧,被室友听去了,等我努力调整好情绪后回到宿舍,室友李萍安慰我,说大家都是很好相处的人,没关系的,不用担心。我顿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关于此事是一件丢人的事,我还比较有自知之明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挺可笑的,但也确实控制不住,相比于人家,我真是弱爆了。
开学的头一个月,我每天都过得很煎熬,在美术和传媒、在选择自己喜欢的和想成为爸妈骄傲间徘徊,我想我要是选择了美术,应该也能成为他们的骄傲吧,我不确定,毕竟老爸老妈是很看重文化成绩的。要是三年的文化成绩不太好看,那我面对的就都是他们失望的眼神了。这一个月里,陆陆续续有不少同学把桌椅搬去了美术班,甚至有个男同学搬去美术班,带了半天又回来了。他说坐不住,他真的好潇洒,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是我,搬过去了,就不回来了。我在心里想着,可转瞬我又有些自嘲:我还不是一样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么矛盾的我,说不定搬过去了,也会搬回来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评价他呢。和我同一个初中考到这高中的我玩得很好的一个朋友,也就是刘雨菲,她去了美术班。我们玩得好的这群人中考到重点高中,就是初中带我我画画的那个优秀的朋友,张鑫宇,即使是在重点高中,她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美术,想来也是必定的,毕竟她一早就确定了自己的人生方向。而我仰慕的那个男孩子也是不拖泥带水的去了美术班,同刘雨菲在一个班级。就算是这么多朋友坚定的选择自己想要的,也并没有坚定我的心,很明显,我的心是偏向父母的,我真的把他们放在了第一位,说实在的,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这样失去自我的自己。其实,我问了父母的意见的,他们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关系到我自己的未来,让我自己做决定,但是我得想好,免得到时候又后悔。
我每天都在无限的纠结中,甚至梦里都会出现在我选了美术后,除了语文科科都不及格,爸妈看着我的成绩单,充满担忧的看着我:“你说你要怎么搞,你要学美术我们也让你你学了,你不能只学美术,就不管文化成绩了吧,你这分数对得起哪个,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你再这样下去,美术都救不了你了,当初就不该同意你进美术班的。”
就连在梦里我都不敢看他们的眼睛,只觉得觉得越来越冷了,冷得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便醒了。看了看周围,我分明是在学校宿舍的床上,我戴上眼镜,借着宿舍走廊里的灯以及窗外校园里的路灯,环视着宿舍,看着还在熟睡中的亲爱的室友们,这是半夜没错了,不然就该坐在教室里学习了。还是蛮有困意的,但却睡不着了,初秋的夜晚还是隐约有些寒意的,拿了桌上的凉水喝下了下去,困意便减少了一半。我躺在床上,看着上铺的床板,轻轻的叹了口气,也什么都没有想,现在只想把脑袋放空,脑袋里装的东西太累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着了,反正在模糊我看见一个人坐在了我的床边,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但他好像看清了我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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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开口道:“你真的要因为父母放弃自己的梦想吗,你在乎他们,可他们何时关心过你内心的想法?”
我刚要开口询问他是谁,他一下又不见了,我脑子突然一下又清醒了,刚才是在做梦吗?我有些恍惚的问自己,脑子感觉糊糊的,得不到答案。累了,便不想再想了,还是赶紧睡会吧,不然一会就干该起床上早自习了。
在煎熬中还是等来了传媒老师的宣传讲解,这个老师长得还挺板正,觉得挺帅的,听了他的讲解,明白了传媒就是要学播音、编导、表演、摄影,它高考对文化分数的要求就只比美术高了一二十分,也就三百一二十分,听起来还不错,我觉得这个分数我还是能考到的,而且。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