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身后朱有名还不停的叫嚣。没办法,陶潜只好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市侩之人的想法,本来就和淡泊名利的人不一样,又如何去要求别人苟同呢?你是为了他好,他却觉得你是贪图他的利益。人世间最难的事情就是去改变别人,最愚蠢的事情也是如此。
罢了罢了,趟过简易的独木桥,正好就看见迎面而来的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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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先生,上哪里去啊?”
“啊,我随处走走。”陶潜有些失神,这哪里能瞒得过曾经领兵打仗,血战沙场,识人无数的魏成。
“陶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哦,我看这独木桥实在简陋,咱们这里小孩子又多,担心他们一不小心掉到水里去。”
“哈哈,您这先天下之忧而忧的阵势啊,这有何难啊,修建拦河阵的材料还剩下很多,我让大家拿来,修成一座结实的小桥不就好了。”
“如此真好,我看大牛他们那边取水困难,给他们开一条半渠过去,大家打水也方便一些。这样,就可以在三个方向各修建一座小桥了。”
“先生啊,您真是想得周到,不像魏某,就只知道自己享安逸了,哪里还能顾得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誓言,咱这就去办。”
“那就有劳魏兄了,陶某这就去准备一些祭器。”
“修几座小桥也要这么大兴旗鼓吗?”
“那是自然,每件事情都有每件事情的因果,祈福告天,本是应该。”
“是魏某孤陋寡闻了,告辞,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尚善!”
看着魏成原路返回,陶潜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笑容。
崔百醇他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