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但司锦年回来的时候仍是没忘了给裴书臣买夜宵。
因为下雨,司锦年害怕烤串凉了,就将热乎的烤串塞进了怀里小心翼翼的护着。
但让司锦年奇怪的是,裴书臣房门的密码居然换了。
输入一次密码错误,司锦年以为自己醉酒输错了。
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努力睁开迷离的双眼,司锦年集中精力,小心翼翼地又重新输了一遍。
结果还是密码错误?
司锦年懵了,不信邪的又连续输了三四次,电子语音始终提示他密码错误。
“媳妇,我回来了,开门啊!”
从司锦年第一次输入密码的时候,裴书臣就听到了。
司锦年每输一次密码,裴书臣的脑子里就闪过一次视频上,司锦年说过的那些话,直到司锦年开始敲门喊他媳妇,才勉强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裴书臣身着一件宽松睡袍,慵懒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翘起了二郎腿。
沙发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三个已经空了的酒瓶。
嘭的一声打开第四瓶酒,裴书臣慢悠悠的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丝毫没有打算搭理门外的司锦年。
没有听到裴书臣的回应,司锦年又用力敲了几下门,并加大嗓音喊道:“媳妇,我回来了,你怎么把密码改了啊!是嫌我回来的太晚了吗?”
司锦年有些站不稳,额头顶着房门自问自答道:“对不起,我知道我回来的晚了点,但我是去给你排队买夜宵去了。”
“他们家生意太好了,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你开门好不好。”
像是怕裴书臣听不见似的,司锦年又接连用力敲了好几下门,同时大声补充道:“我向你保证,这绝对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从今天开始,以后我每天都会十点之前回家陪你好不好?”
裴书臣对门外的呼喊充耳不闻,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手中的酒杯。
片刻之后,裴书臣轻轻摇了摇杯子里的酒,须臾,一饮而尽,动作优雅的如同一只高贵而骄傲的白天鹅。
客厅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了凌晨一点三十分五分。
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司锦年有些急了,再次用力敲了敲门冲着门里喊道:“媳妇,开门好不好,一会夜宵凉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