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抓住了裴书臣的手腕,司锦年满脸恼怒地质问道:“裴书臣,你把话说清楚了,你车轮胎被人扎破了关我什么事?”
“你冤枉人也得有证据吧!你凭什么觉得你的车轮胎是我扎破的?”
“我到底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裴书臣怒不可遏,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
“除了你,还能有谁干的出这么幼稚又没品的事。”
拼尽全力终于抽回了自己的手,裴书臣气得浑身发抖。
本来他今天因为司锦年就已经够丢脸的,这会脚又疼的他心情烦躁,眼下车轮胎又被扎破没法用车,一连串倒霉的事情接踵而至,即便是向来好脾气的裴书臣,此时此刻也再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
“司锦年,你真的是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令我感到恶心和厌恶的人!没有之一!”
“麻烦你离我远点,有多远滚多远行吗?”
裴书臣咬牙切齿,凶狠的目光仿佛要将司锦年生吞活剥一般。
“裴书臣,你别太过分,我再说一遍,你的车轮胎不是我扎的。”
“我是想找机会送你回家的,但这种鸡鸣狗盗之事我司锦年做不出来!”
“别他妈什么都冤枉我,是我做的我不会隐瞒,但不是我做的,你也休想给我头上扣屎盆子。”
司锦年怒目圆睁,气愤填膺的冲裴书臣吼着。
话音刚落,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与此同时,裴书臣的助理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只见助理满脸焦急之色,气喘吁吁地说道:“裴总,现在怎么办啊!你的车用不了了,我的车今天限号又没开出来,我刚才手机叫车也一直没人接单,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低头看到母亲的电话,司锦年这会正在被冤枉的气头上本不想接,但转念又怕母亲找他有什么重要的事,犹豫之下瞪了裴书臣一眼后接了电话。
“儿子怎么样,有没有按照我教你的方法接到书臣啊?”
司锦年眉头紧蹙,一脸郁闷地抬头再次瞥了一眼裴书臣:“还没有呢。”
“怎么还没接到啊?那你可得好好努力了啊,书臣车轮胎的气我可都找人帮你放好了,他现在没车可用,你可一定要抓紧机会啊!”
“记得每天接送他上下班,千万把人给我照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