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一下。”
听到裴书臣所言,司锦年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莫名的慌乱瞬间涌上心头。
伸手挡住了秘书前去统计损失的道路,司锦年扭头看向裴书臣眉头紧锁。
"裴书臣你什么意思?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你找我爸干什么,你三岁小孩吗?"
司锦年怒视着裴书臣,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质问。
面对司锦年的怒火,裴书臣微微一笑,不紧不慢道:"原本这的确是咱们俩的个人恩怨,但现在情况可不一样了。”
“司少爷带着这么多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我公司,不仅打伤了我的员工,还毁坏了我公司的财物,这件事现在就已经不再仅仅是个人恩怨那么简单了。"
说罢,裴书臣依旧面带微笑,那副淡定从容的模样看的司锦年牙痒痒。
“而且干妈干爸之前对我有交代,让我帮他们看管着你点,如今你闯了这么大的祸,我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件事必须得让他们知道才行,不然我一个外姓人,也帮你兜不住啊!”
“谁他妈让你兜了。”
司锦年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不知道他爸妈让裴书臣看管着他了?
“再说了,我爸妈什么时候让你替他们看管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裴书臣不慌不忙,镇定自若。
“不知道你可以回去问干爸干妈啊?刚好干妈下午打电话让我今晚回去吃个便饭,要不我们一会一起回去?”
此言一出,司锦年像是瞬间被人掐住了喉咙,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死死地瞪着裴书臣,司锦年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憋屈和恼怒。
司锦年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的主儿,似乎这世上就没有能令他害怕的事物。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却偏偏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极其惧怕自己的父母。
虽然说他的爸妈平日里对他可谓是纵容至极,甚至有些娇惯过头了。
无论他在外面如何胡作非为,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少会强行干涉。
但这里面可有个重要的前提条件,那就是他得具备自己闯祸,自行收拾残局的能力,而且绝对不可以牵连到家里面来,尤其是不能给自家公司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损失或不良影响。
不然的话,等待着他的可就是被彻底断绝所有经济来源的下场!
更何况裴书臣这混蛋还是他父母的干儿子,虽然他以前几乎从来没见过裴书臣本人,但从小到大,他可没少从父母口中听到过裴书臣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