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凡人的自救手段。没办法，适应是一步步来的。

若到哪天，薛若烟能自主觉察到她自己不会再被水淹死时，她自己才能接受这个现实，到时生理本能自会改变。

这是经验与大脑认知上的同步，只有同步后才能形成条件反射。

想让她同步，只能靠她自己静心后身体给大脑的反馈。

“真能浮起来了！”放开手后，三小姐又是开心笑出来。

“那是，你在上方雾气中都能靠灵力外放浮起，还能随意游动，咋就忘了。”

“我这不是不会游泳嘛！一摸到这里是深水，就害怕，也就忘了。”三小姐不好意思。

“没事，以后我们常来，练练就好了，你多游几回，没准就能学会游泳了呢！”

“真的吗？”

“真的。我就是这般学会游泳的。以往在家在学校也没人教，都是跟着会游的伙伴在水里泡着玩水，慢慢适应水压和浮力，慢慢学着他人的划水动作，不知不觉中就会了。”

“真的呀。那我也能学会。”薛若烟更开心了，还是没忍住问道，“学校是个什么修习门派？”

“学校是修习天地真理的地方。”厉三年得于放开手脚，也是舒心，又开始满口编瞎话。

“修习天地真理？天地真理又是什么？为什么要修习？”难得冲动一回问了人家的修行隐私，三小姐也大胆起来，冒失问道。

心里想的是，如果大叔不方便，不回答就是，想来也不会恼自己，只是终是自个先失礼了。

但在这般气氛和场景下，俩人在密闭的低矮空间里游动，当真是非常私密的事了，就像双方赤身祼体在一起泡澡，而且空间很小，还没有外人，彼此之间的心理距离和生理距离都在无限接近，当近乎到彼此之间与融为一体差不多时，很多话也就能说了，不再设防。

很多事也能做了。

不过她俩都是女子身，也没其它方面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