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清。”
“嘴不要可以割掉,耳朵听不见也可以割掉,脑子不清醒的话就跳下去凉快凉快。”
纪凌清淡淡的看向陈雨荷,那张脸在他梦中明明那样鲜活漂亮,可到了陈雨荷脸上,却哪哪都不是味道。
他说不出具体哪里不一样,可乍然一感觉,分明哪里都不一样。
“... ...够了!纪凌清!你说话有必要那样恶毒吗?你还想要雨荷怎么样才算满意?”
林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他怒气冲冲地护在陈雨荷面前,指着纪凌清哥哥的话。
纪凌清挑眉看他,将整个背靠在栏杆上,以便观察他的神情:“哦?几个月不见,你倒是不一样了。”
林枸紧张的护着陈雨荷,分明是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与几个月前大有差别。
他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