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清在对待宋妄芜时，会像自己母亲一样，语气总是会不自觉放柔些。

“不行，我要睡觉了。”

宋妄芜很有原则的摇头拒绝，并不打算为对方打破自己的计划。

“行，去睡吧。”

“不过你可以明天来看我画画。”

“知道了。”

青年点点头，令人惊艳到窒息的脸上缓缓勾出一抹笑，然后捏了一把宋妄芜的脸，在对方不高兴前又往她手上再塞了些糖果。

“对我就算了，对其他人可不要这么好脾气，别人要是欺负你了，你可得打烂他的脸，特别是男人，知道吗？”

“为什么？因为你不是男人吗？”

“... ...睡觉去，别用你这张嘴气人。”

“哦。”

宋妄芜乖乖走了，独留纪凌清一个人待在原地。

青年转身又回到了阳台，他看着外面还亮着灯火的繁华的市区，眸光淡淡，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宋妄芜有些呆笨，但也远远没到真傻子的地步，她不太懂的事情很多，跟她相处也更加纯粹。

纪凌清正准备回去，手机又突然响起来，他指尖一滑，接听了那通电话。

“喂？”

“凌哥，陈雨荷回来了，明天的飞机，你要不要见见她？狗子明天可以把她带来。”

“回来了？”

纪凌清眯了眯眼眸，一向散漫惯了的脸上有些许迟疑，最后才“嗯”了一声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