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她需要你。”

004还想说些什么，但眼前的景象已经发生变化，它又回到了系统空间。

天道所待的地方渐渐有了些亮光，他淡漠的抬起手，抚摸戒指上的小鲸鱼，一直低着头。

他身后渐渐传来脚步声，那人不同于天道一袭黑衣，他穿着极其简朴的白，上面绣着繁丽纹路，犹如三千位面最慈悲的神明。

那白衣神明的容貌竟与天道一模一样，他额前点着一抹朱砂，雪色的发披散在身后，暗金色的瞳孔微微低着，显得慈悲又温柔。

“你越界了。”

“不算越界，你自己也听到了，她不是出于本心害人。”

“哦？是吗？”

白衣天道忽的弯唇一笑，抬着那双慈悲的眸子，视线在黑衣天道身上转了一圈：“出不出于本心关你屁事？你什么心思我清楚的很，不过看在你重伤的份上，我就卖你一个面子吧。”

“你可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毕竟，这是你现在唯一能制约我的事情。”

“我知道了。”

白衣天道很快就消失在黑衣天道身旁，他到了一棵桃树下，袖口钻出一只白色的小蛇，正不断吐着舌头。

小蛇额头也带着一抹朱砂，琥珀色的眼眸极为可爱：“大人，宋妄芜已经完成了一个位面的任务，要是她这个位面也完成了，那不是不利于我们的计划吗？”

少年弯唇一笑，漂亮的面容依旧慈悲，让人生不出一丝厌恶：“蠢货。”

“他可以动手，难道我们就不能动手了吗？”

“大人？”

“下一个位面，还是应该好好挑。”

另一边，004重新联系上了宋妄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