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镯是当初掉进深渊下的寒潭时,河伯亲手戴在我的手上的,应是某种信物。
现在余哲帮我毁去了,确实算得上帮了我一个忙。
可是如果手镯还在,河伯就能循着气息找到我,我还有一线生机可以从余哲手上逃出去。
现在手镯毁了,我便也失去了一个逃生的助力。
见我半天没说话,余哲也失了几分耐心。
“不若我给你一个报答的机会。”
余哲伸手开始解我颈上的盘扣。
“你别乱来。”
我又急又气,却又毫无办法。
余哲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凑近他的眼前。
“你在我眼里跟一条母狗无异,不要不识抬举。”
余哲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将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对于余哲的羞辱,我早已见怪不怪,除了紧闭双眼,无奈忍受余哲的亵弄,我也没有别的法子。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