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祝海山这么一吼,话中还要猜忌凤婺是小偷的嫌疑,祝家兄妹们闻言齐齐看向凤婺,但个个眼中没有曾经的瞧不上,而是多了一份担心。
他们知道即便凤婺真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
“放心吧,来路很正!”凤婺对大家笑笑。
至于祝海山对她一贯不热络的态度,凤婺没有太计较,只是淡淡道:“我卖了符赚的!”
祝海山有些惊诧,心中疑惑他的堂兄弟祝帛山到底留给了这丫头多少符,竟然还要余量变卖,还是说……突然一双经历沧桑的眼睛瞪亮,嘴巴动了动却欲言又止,最终没有问出口,祝帛山的符道术被宣称为妖术,如果祝家再出一位这种人物,他不知如何想象。
晚饭后,大家都各怀心事的散了。
年纪最小非赖着和凤婺睡一个房间的祝蜜因为这几天打扫院落太累打着哈欠拉凤婺回房睡觉。
在祝蜜很快睡着后,凤婺偷偷溜到了后院搭建的临时浴房。
不大的浴房内摆着一只水桶,祝浩正光着上身费力擦拭着后背的血痕,哗啦啦的水声盖过了推门声,让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
直到凤婺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五哥,你怎么受伤了?”
吓得祝浩身体一颤,这才猛的反应过来,回头看到身后脸色冷冷的凤婺,面色微变,赶紧捡起一旁的衣服遮挡在胸口。
这一番动作让他脸红到耳根,声音又羞又恼道:“七妹,你我男女有别,你怎么可以随便在我沐浴时闯入。”
回头看到凤婺见他在擦身子也没有出去,反而盯着他打量:“你快出去,非礼勿视。”
虽说是兄妹,可十四五岁的他也已经到了可以订亲的年纪,怎么可以被这么直白的目光盯着后背看,这让祝浩很是不适,皱着的眉头都没法舒展开。
凤婺才不管他说什么,在意什么,只是说道:“你怎么受伤的?”
执着地指向祝浩肩膀和后背大面积的一条条已经红肿青紫的血痕,难怪看他走路的姿态很僵硬,估计腿上都有伤。
可祝浩回家后瞒着,始终表现如常,显然是不想家里人知道。
没想到他的伤看起来这么严重,虽看着是外伤,但明显是被鞭器之类抽打的,这一个搞不好会伤及内附,而且现在看那血痕有红肿,显然伤口出现了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