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奇怪了,守卫说是你的人将祝家人带走的。”
“不可能的事,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王狗看起来表情惊讶。
又解释道:“祝家人老的老,小的小又没什么力气,我能找他们办什么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要不你再去别处找找。”
古德邦盯着跟前这张脸冷冷地看了好久,觉得如今摄政王的手越界太多了,一个统领都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莫是古将军不信我?”
“你说呢?”古德邦收回视线,冷冷道:“我是想起之前有几个守卫惨死,这一连两次都有人假冒摄政王的命令行事,在我的地盘上完奸诈,真是不知死活。
看来这次事情后我需要好好整顿下的边城的人员了,不然再有个失职,朝廷问起来,我和摄政王都不好交代。”
王狗自是赞同:“这话有理,摄政王日夜为朝廷操劳,这边防如此松懈,是得好好管管了。”
“哼!”
两人气氛剑拔弩张,易刖急于找凤婺,拉着古德邦上马离开。
看到马背上的身影渐渐消失,王狗脸上的笑容也跟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