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问道：“你多久失忆一次？”

“不知道！”

“你第一次失忆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

“你怎么失忆的？”

“不知道！”

“……”

聊不下去了，凤婺摆出符具，在石桌上铺好宣纸，打算开始作画。

“这个纸不好！”孤木钥嫌弃凤婺从城里书店买来的灵纸，一看品质就不高。

“将就一下，只是作画而已！”

“不想将就！”孤木钥直接表达委屈，给他作画她娘最差用的也是银丝悍竹提炼的神符纸。

孤木钥看到凤婺打开的工具盒，又蹙眉道：“这符料也不好！”

“墨也不行！”

“只有这符笔才勉强达到仙品……”

“……”凤婺抚额无语，哪家出来的富二代，他还不如完全失忆的，至少不会有这么多要求。

“大少爷，你就绘制张普通的画，不是作符画，有必要那么高要求吗？”

“有！”孤木钥气鼓鼓道：“娘说有要求的画，才会更完美！”

“你娘是说作画人的自我要求，不是画画的工具！”

“好工具才能出更好的画！”

这话对，凤婺没法反驳。

无力吐槽道：“可是我没有啊！”

孤木钥理所当然道：“去买啊！”

凤婺抬眸：“你在为难我！”

语气平和的反驳道：“以你的要求不是神品，你都看不上吧，可在灵界哪来那么多神级东西，而且我何德何能能搞到？”

“可以去拍卖场看看！”院门口响起了季俊译的声音。

孤木钥也同时回道：“次神品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