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传奇武者能活一千多岁，这不是都赶上精灵的寿命了吗。”欧格愕然道。

所有长寿的种族，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缺陷。

但，传奇武者可没有。

“我说的是至少，传奇武者就是能活那么久，在以前传奇武者其实并不叫传奇，他们独属于自己的称号——那是我们一族古籍上所记载的，他们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所以当时的人们称呼其为……”

烈晃了晃熊猫脑袋吐出了四个字∶“人间半神。”

这是个非常贴切的名字。

似神而非神人者，为半神也。

“人间半神，为什么我何从未听过……”欧格痴问道。

“这应该还是恩戈多人给出的称呼呢……事实上，东方那儿并不叫这个称呼，他们管传奇武者叫武圣。

当然，这个也不是最早的称呼。

最早的称呼好像叫做什么……伪人仙，我也不是知道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儿。”

烈摸了摸腰间的酒葫芦说道。

‘伪人仙……人仙……’欧格总感觉这个词好像在哪里听到。

很熟悉。

但他一时之间却有些想不太起来了。

上次死亡回归经历，令他模糊了掉一些记忆。

“称呼什么的，不重要吧……只是为什么这会失传呢——那岂不是在说，帝国已经很久很久没出现真正的传奇武者了？”欧格问道。

“嗯，恩戈多没有，不代表别的地方没有……”

烈晃了晃酒葫芦∶“你出来历练是一件很正确的决定，至少不会坐井观天了。”

“呃。”

欧格摸了摸鼻子，他感觉自己好像被骂了。

“帝国职业者体系获取力量很快，但有得就有失，对力量传承的过于追求，使恩戈多新生‘血液’交换的很快——这对于帝国来说是非常有利，只是于个人而言就……”

烈没有将话继续说下去，但大致意思已是明了。

烈所说的，基本就是帝国的现有状况。

骑士、心像师、法师，三者交替制衡——使身其中强者难以挣脱帝国的束缚。

使职业者不得不依托帝国而发展，成为帝国运作机器中的一环，为帝国持续迸发活力。

恩戈多的强者更替速度说慢不慢，说快不快，看似交替，实则循环。

‘恩戈多的制度，太稳定了，稳定到千年来都未曾进行更替，也不知是好是坏。’艾尔跟着感慨了一声。

“东方那边，是有传奇武者存在吗。”欧格听出了烈的话中话。

“嗯，你猜的没错……是有存在。”

烈见欧格提起了兴趣，嘴角也是闪过了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那该如何晋升，标准又是什么？”欧格呼吸短促了一下。

既然存在，认知。

那就一定有系统性的标准，哪怕这个标准很难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