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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也是小时候亲昵会有的,或许也是我哥给我的潜台词?这就和好了?
我耸了耸肩,哥哥也不研究电脑上的东西了,回过神来可能自己也觉得画的很丑,索性关掉它眼不见为净,只专心致志的揽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问。
“那高辛辞呢?他自大了点,他欺负你吗?”
“没有,他可紧怕我跑了呢,才不敢。”
“刚相处起来确实是好……”
“哥,咱们回家呗,你就别担心我了,嫂子刚说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小小年纪别胡说,你嫂子才不说这么黏腻的话呢。”
“她真说了,清云哥都能给我作证,以前不会不代表现在不会啊,那不是肚子里揣一个影响心绪嘛。”
“家里有人照顾她就成,没人敢欺负她的,我主要惦记你。”
“也没人欺负我啊,我刚说了高辛辞对我很好。”
“高辛辞那么善变的人,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你也说了,他前头有个江以南,难保他不计较,最重要的还是苓苓和蕴蕴,不然将来你嫁过去,把孩子留给我养吧。”
我笑出声,差点说漏嘴,无奈又好笑的拍了拍我哥:“不至于,他是幼稚点,但不会跟孩子较真的,顶多跟我……”
“他真的没苛待你?”我哥不信邪一样。
我想了想,这机会似乎很难得?遂抿下唇转了转眼珠子:“嗯——现在可能有点,不过就是吃醋,哄哄就好了。”
我哥逮住机会,立刻黑脸深究:“又怎么了?”
“我不是看见清云哥手上那节绳子了嘛,随口问了一句,因为是写哥的旧物,我就多想了几下,被高辛辞看着了,问我是什么东西,我就给他说了,是我拿头发和绳子编起来给写哥的、类似于平安符吧,他就生气,跟我说是送给写哥的,戴在清云哥手上了,就他没有,他也要,我再做一条就好了,没什么大事的。”
我哥:“嗯……嗯?!拿什么编的?”
我眨了眨眼:“头发和细绳啊,老道士告诉我的。”
我哥总算真气了,一手从两边箍我脸上的肉:“你是生过孩子的人吗?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呢,这种东西能往贺清云手上戴。”
我颇委屈的:“那孩子确实是我亲自生的啊还要给你演示一下吗……”
“顶嘴。”我哥轻轻打了我一下,转头更沉痛了,痛定思痛!夸张的来一个深呼吸:“得了,这事别跟别人说,怎么那么实诚呢,林默写和江以南的事少跟高辛辞讲啊……回家吧。”
我点点头,差点藏不住窃喜,偏在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我赶紧从哥哥身上下来,这才说了声“进”。
秘书拿着手机将门打开一条缝:“小姐,三爷来临江了,说疏忆少爷突然生病,不知道怎么回事,请您帮着引荐下侯家和路家的医生,事不宜迟,您还是快去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