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会儿周林颂头七都还没过……”澄澄听了这话都不由得惊愕,目光移向我,我更呆滞了,哪有这样的?阴阳分隔还要逼迫另嫁另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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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之受不住、直接开口:“哪有这么恶心人的,犯了错罚幽禁不就完了么,还不够啊?傅云嫣才刚当着众人的面专门跟米子氓起内讧,按头结了婚关在一个院子里能好么?”
我为董嘉荫和周林颂的事就够震撼了,等待云嫣的却还有生不如死,她是我正经培养过的、没法不心疼,我也刚看望过云谨,这会儿就满心是他们的好处,想来当初、说是他利用我,可若没有他跟写哥相识,告诉写哥那么多老宅内里的肮赃,写哥也不能替我筹谋许多事情,我早死了,这种时候还能记恨什么?当即拉着小叔的胳膊:“傅家犯什么错也没有这样罚的吧?”
小叔再次叹气,拍了拍我的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偏偏这回劝不了,主意还真不是老二出的,时时,你就别管了,其实许他们结婚能逼迫,真不想过日子咱们也不能绑着,也就、也就拜堂的时候最恶心。”
我刚要再说,又被裴叔打断:“牡丹亭在西南院最边角,锁了也方便,但声华庭我会留着的,事儿一办完就把云谨的牌位移进去,现在利利索索的罚了还能止住家里流言蜚语,省的过两天云谨的脸也被他们丢完了。”
我没话了,阴婚的事二叔不叫说给我听、不想要我的求情,小叔说给我也断我后路,都晓得我会心软,非要把事做的这么绝,我沉凝许久,最终也只能点头认同,只希望家里的晦气真不会沾到云谨的好……
小叔没坐一会儿就走了,我回屋换了衣服又休息,孩子们已经跑回来,等我再出门时,澄澄已经恢复了平静、甚至从内向外迸发出笑意,怀里抱着苓苓和蕴蕴学加减法,姑娘太小,念念数字就不错了,这会儿学这个实在听不懂,掰着手指头才能算,他也乐意耗费时间,漾漾则在另一张桌上悄悄练字,今今一会儿给他端点吃的说说话,也还算有意思,其余舟意和舟止应该去了二房,再大一点的就有老师教了,这会儿天凉快、或许在打高尔夫。
一切风平浪静,直到澄澄看见我,顿时脸一板眉头一皱:“昨晚上去哪儿了!”
我苦笑出声,提了提裙摆走过去,看了看漾漾的字和闺女们的算数、同时回应:“你生什么气啊,这么大的人了、你姐还能走丢了?”
回头一看,中崽子气鼓鼓,依旧是夸张的昂首挺胸:“我是说小崽子!你当妈的人了咋能肆无忌惮跑远去约会呢?你的小宝贝半夜起来看不见你哭了一夜啊!”
我又笑,自己闺女哪能不了解?她俩粘人倒也没这么粘人,我俯身,笑眯眯的捏了捏闺女的小脸:“是吗?我看看是哪个小宝贝哭了呀?”
苓苓摇了摇头特疑惑:“都没有呀。”
“咳咳!”澄澄捂着嘴极其明显。
苓苓指令接收老快,当即扑腾起来:“妈咪我!我想妈咪了!”
蕴蕴慢半拍也凑上来亲亲我的脸:“妈咪,你去找爸爸了吗?”
“诶呦我的天呀,真要见的话妈妈应该更希望白天见到他而不是晚上。”我搓搓蕴蕴脸上蹭上的笔墨,首先坚决保证江以南是孩子爹的战略,其次四处看有没有那悄悄放耳朵听的,第三一个崽亲了一下,最后把崽放下、把手放在澄澄脸上,往上一挤撅成个公鸡嘴:“原来真是小宝贝在想,我还当是我们澄澄宝贝舍不得姐姐呢,澄澄宝贝那么坚强,肯定不会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