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齐承更虚了,再多抽出一秒钟怜悯小姐,该付诸的都已奉献,最亲近的人还是一个接一个的叛变,然而傅鸣堂却误解了他这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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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像是看清世间万物一般长长的叹了口气:“傅云谨死了,傅云嫣要的一直都是报仇,结果自己辛辛苦苦扶持的人一甩手说不当掌家了,你们也别报仇了,我给你们钱你们去上学,好好过日子得了,你能服吗?”
“不服。”齐承极谦逊的笑笑。
傅鸣堂摆摆手:“这不就结了。”
“可是太太喝的那药……她毕竟是您母亲。”
“一时半会死不了。”
每次跟老板说话都极有画面感,冷汗一阵一阵的冒,说起这个更恶心啦,老板怎么控制傅云嫣和周林颂呢?每日请他们亲自去给二太太送药,药里放着慢性毒,不会立刻死是真的,折磨也是真的,他犹记得上次去见二太太,正好撞上两个孩子去送药,老太太喝了药就捂着腹部疼的几近昏迷,云嫣和林颂两个坐在一旁,一面暗笑一面流泪,拳头攥的死死的。
二太太是傅鸣堂许给两个孩子的第一个承诺,下一个就是三太太。
“你说,时时能想到哪一步啊?”傅鸣堂淡笑笑。
“小姐指定是顺着二爷来了。”齐承瘪着嘴点头。
傅鸣堂又误解了,朝着应祁刚走的方向指了指,真有一种老师教育学生的风范:“你说你、怎么那么笨呢,你看看他,我向来跟他一说就懂了,就你,问东问西。”
“二爷我也不是一直跟在您身边的啊,总要学习。”齐承点头如捣蒜。
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讲,傅鸣堂是在偏执嫉妒的情况下,希望自己的生活大幅度的接近于傅鸣瀛,而傅鸣瀛的两个掌事一个跟他不大对付,应祁算是跟纪槟对上,那自己应该是对标邵勤的,邵勤是傅鸣瀛的学生,所以傅鸣堂对自己也做出一副“良师”的模样。
但齐承真的很想说一句:我真的只想好好打工啊!还有你看谁家师父尽教徒弟干坏事的?
傅鸣堂依旧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乐呵呵的喝了口茶:“能学也算。对了,你少给林颂使绊子,他都自退一步了,你个做长辈的也别那么小心眼。”
齐承暗戳戳翻了个白眼,表示我小心眼还不是跟你学的。
而实际说出口的:“我总要让小姐觉得我真是没什么格局不必忌惮啊。”
傅鸣堂下了一步棋,这盘算结束了,最后结果还是他赢,果然只要多说话转移齐承注意力这招是管用的,兵不厌诈,怎么输都是输,遂十分得意的笑笑:“行了,我还不知道你,给你个好处,李元业那边,他能病,不也能死么,这是我交代给你的,放手去做吧,让你开心开心。”
“好嘞!”齐承总算开心一下,转头又被送上大难题。
“你回老宅的时候,记得去看看时时,侯家的说了,她不能一直病着,不然之前手术就白废了。”
嗯……